萧曼垂眼望着这箱子,梦里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。
“爹,这是娘埋的么?”
萧用霖摇摇头:“应该不是,你打开来瞧瞧。”
萧曼也是满心疑惑,忐忑地翻开箱盖。
陈旧的墨香裹着淡淡的尘味儿扑面而来,里面全都是她不曾见过的医书古籍,脉案图谱,还有不知是何人的手稿,全都都整整齐齐的放着,似乎埋进时的 样,根本就没被人动过。
萧用霖拿手抚着这些“宝贝”,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亡妻,竟开始恍惚起来。
忽然,他手一顿,从一堆手稿中翻出一小节卷起的素白丝帛。
她捏着一角展开,就见里面明明白白的写有字迹,前后扫了一眼,神色明显起了变化。
“怪不得……朝廷容不下他们。”
他们指的是谁,自然是不用明说的。
“爹?”
萧曼也想瞧瞧那上面写了什么,可萧用霖却将那丝帛团起来就塞入自己怀中,一眼都不给她瞧。
忽然那道金色的光忽然又蹿了起来,从他们面前横掠而过,直蹿进正房去了。
秦恪现下就在那里,这虫想去做什么?
想到他体内的那只蛊虫,萧曼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来,忙追了过去。
蛊王之所以是蛊王,是因为它是在群蛊厮杀到最后,活下来的强者。
可她到时,秦恪心口上已破了洞,血腥味直蹿出来,暗红的血浸了一大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