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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?

有什么可瞧的?

人家都说了,宫里头的娘娘都没有,她要是用了,得成什么样?

“不瞧了,将那只黑漆画着如意云纹的取来便是。”这只匣子既然是送给秦恪的,那还是要送过去的。

仆厮将那黑漆如意云纹的匣子挑拣出来,萧曼双手接过,触手就觉得沉甸甸的,也不知这里头究竟放了多少东西,吩咐了两句,自己便捧着这漆匣径直去了隔壁宅院。

此时雨势又渐小了,只是淅淅沥沥,缠绵不尽。

叩了门,半晌之后也没人应。

难道与父亲一样这么一大早便去了大理寺?

轻叹一声,胳膊肘一用力就将门给推开了,因为这儿住户并不多,两家又挨在一处,平日里也甚少有路人过往,所以他哪怕是出门都极少锁门。

萧曼就跟从前无数次一样进了院子,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住,但内外竟都打理得整齐干净,也不知他是如何办到的。

她抱着漆匣在院子里呆望了好半晌,才走入前厅,可将漆匣搁在桌上之后,又觉得这般不妥,左右瞧了瞧,于是决定将它放在他的书斋里。

从前她就是个不爱清静的人,总觉得太冷清了有些怕人,可如今同他在一处久了,反倒觉得这份不被打扰的清静很闲适。

将匣子搁在书案上之后,萧曼并没有离去,而是将喜欢的木香丢入白瓷香炉里点上,然后走到书架前瞧瞧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