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经书抄了还有什么用?
“曼娘过两日便是传胪大典和琼林宴了,等那结束之后,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秦恪说到这里忽然停住,没有继续说下去,萧曼听到半截处,心下不由砰跳,琢磨起他这话的意思。
“什么人?”若是没记错的话,他也说过自己没有亲人了。
秦恪将书案上铺着的那卷默的经书收起来:“那人疑心自己被人下了蛊,但又不想叫人知道,所以才想让你去瞧一瞧。”
萧曼回过神,说不清心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感觉,她垂着眼,微微蹙眉:“你让他悄悄来你这儿便是,我去的话,估计不太方便,你也是知道,就算不拿医箱,也会提着药箱,多少都会引人注意的。”
这话说得自是在理。
秦恪轻叹了一声,目光微抬,幽幽望着她:“我也是这般打算的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动他,有些人比较固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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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传胪大典前一天日,秦恪到承天门的时候,不少人都已经到了。
与两日前殿试不同,这次人人脸上都是一副轻松泰然之色。毕竟科考已经过了,不管等次如何,都可称得上是功成名就,光宗耀祖。
明日传胪大典更是足以荣耀一生的大事。
天色渐明时,礼部的官员便引着他们入宫,去领赐发的公服冠带,供明日传胪大典穿戴。
只有秦恪没有与众人一同,而由礼部官员引着径去了旁边小厅。
众人皆向他投去艳羡的目光,毕竟能受到这样不同待遇的,除了状元郎,也没有别人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