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股子味道的确很重不算好闻,熏熏的 有些呛人。
有些心虚地又朝秦恪看了一眼,这会子他倒是没再说什么了,只是眼神还有些委屈巴巴的。
想想也是,他那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,又怎么会受得了这种味道,可也没有别的法子了。
“嗯,若不然用棉纱多裹几层,这样也能挡一挡味道。”
思来想去,似乎现下只有这个法子了,毕竟药不能改,少了或多了功效都有影响。
他撇撇嘴,心里头虽然还是不愿意,但看她已经在那儿裁剪棉纱了。
这世间上虚情假意,存心算计的人他见过太多,但这丫头却是不同的。
秦恪睨着她为了自个儿的事,专心倒腾时的样子,先前的那点嫌弃和不愿意,不知怎么的,忽然就淡了。
“好,都听验官的。”他眸色微亮,像是已经欣然接受了。
萧曼垂眸抿唇一笑,比着他心口的大小裁了一块棉纱,在上头抹上药,然后像贴膏药一样贴敷在他心口处,随后又前前后后裹了好几层,自觉已经味道已经淡了不少,这才满意地打了结。
但似乎结头处留的棉纱有些多,瞧着不太美观,她想了想又去取了把剪子,把多余的棉纱裁掉。
纤细的手指曲翘着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随着剪刀锋刃的移动徐徐划过,拂出丝丝缕缕的微痒。
这痒丝毫不难忍,反而蹭蹭地挠人。
秦恪垂着眸,目光缓缓从那柔荑般的纤手上移开,落在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