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”她当即便飞奔过去,正想开 口询问,这才瞧见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。
“这个……”这不是先前从秦恪这里拿回去的那幅“鱼戏莲叶图”么?
“秦恪现下如何了?”萧用霖没有提画而是先问了秦恪。
“刚醒了,瞧着现下应是无碍,可往后最好每隔三五日就得下一次针,才能保证那蛊虫不动。”
虽然算不上麻烦,但是家学不得外传,一年不好,她便要亲自给他下一年的针,十年不好便是十年,万一要是一辈子呢?
“无妨,总会找到法子医治的。”
但愿如此吧。
“萧寺卿。”
秦恪披了件中衣,敞着襟怀,心口那一丛银针映出粼粼的光,瞧着颇有些吓人,可他却好似浑然不觉,脸上依旧是春风和煦的笑。
“那幅画……”
他眼带询问地望向萧用霖,对方点点头:“秦解元,你瞧瞧现下这幅画和之前有何区别。”
萧用霖说着,便走到书案前将那画展开。
依稀还能瞧出是那幅“鱼戏莲叶图”,可现下上面已经“开”出了三朵红莲,还有一朵正欲含苞待放。
“小生第一次见着这画的时候,上头只有莲叶,并无莲花。”
秦恪说着,抬眸看了萧曼一眼,继续又道:“第二回再看这画的时候,便是验官那日来取画的时候,当时上面开了一朵。”
萧曼点点头,此刻才想起来当时只让秋子钦将画给父亲,却忘了将这些都告诉父亲了,登时心下赧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