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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父亲和义兄说话的时候,萧曼就已经来到了榻前。

她俯身细看,只见秦恪双目紧闭,仰面躺着一动不动,脸上隐隐泛起的红斑极是异常。

散成片状,浓淡不一。

伸手过去想撑开他眼睑来瞧,可指尖还没触碰到眼皮,他突然浑身一抖,鼻息间发出被人扼颈勒喉时的声响。

萧曼暗暗吃惊,心头更是凛起一丝不祥之感。

她缩回手,人也往后退开两步,发现他气息果然又渐渐平顺下来。

抿唇想了想,深吸一口气,她又探手过去搭上他颈侧,几乎就在指尖触到的刹那,颈脉狂乱地突跳了几下,随即又像石沉大海,游丝般探不真切了。

她再次又停手退开数步。

秦恪眉间微蹙,似乎昏迷中仍痛苦异常,脸上的红斑也炽烈了几分。

他这症状似乎和自己有关,但为何会这样?她想不明白。

第19章 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,当(_……

萧曼不敢再挨近秦恪,赶忙起身退开。

“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东西?”一直在旁观摩的父亲忽然间出声提醒。

她略想了想,这才掏出揣在怀里的香囊。

里面装的药香是母亲从前琢磨出的方子,为的是给自己驱虫避瘴,她一直带在身上,这些年换了不少香囊,但里面装的药香至始至终都不曾变过。

岔子果然还是出在这药香上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