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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前几日才买了,原本打算春闱应试的时候穿,只好请验官将就着用吧。”

第7章 鱼戏莲叶间

就算真没上过脚,可好歹是双年轻男子的鞋,叫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穿?

萧曼的脸一阵阵发烧,也不知道究竟怎么说服自己下脚的,往里套的过程更是一言难尽。

那鞋意料之中的大,穿好之后脚头足足空了三指,前面一踩就露脚后跟,走起来很不利索。

这会子没得挑拣,她再别扭也只能忍着,就这么拖沓地步子进了旁边的小厅。

秦恪站在翘头案后面,早已经把卷轴铺展开了。

萧曼有些尴尬的走过去,见那一幅工笔绘就的“鱼戏莲叶图”,单说骨法和气韵,可以算上乘之作,但从成色看似乎年头也并不太长。

她仔细端详了一圈,很快就瞧出荷叶下有几条锦鲤的彩鳞是新着的颜色,其他像都原样没动。

照理没什么意外损伤,画应该用不着修补,现在这样表面看不出什么来,内里却隐隐透着不寻常。

“除了补画之外,那位王相公可曾与秦解元说起过作者来历什么的么?”

萧曼问完却没听秦恪应声,抬头见他正纠蹙着眉头,双眼一眨不眨地垂着画卷。

她不知这是出神还是沉思,于是又叫了两声。

秦恪这才回过神,看她的表情略显错愕,就像刚刚瞧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。

“怎么,这画有问题么?”萧曼觉出不对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