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却只抱了抱拳,便就此告辞了。
“什么人,阴阳怪气的,一点礼数都没有。”
骆忆川皱眉摇头,又好奇地瞅着她手上:“表妹,这不是你的钱袋吗,难不成……你识得他?”
萧曼正说不出的郁闷,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,以为能打探出点什么来,结果全被搅和了。
对这种笑里藏刀的人她也懒得多说,把钱袋掖回怀里:“之前办得案子还有些蹊跷的地方,我先走了。”
在街尾转弯的时候,秦恪朝来路回瞥了一眼,远远望见桥边那两个人还在纠缠。
男的陪着笑脸好言相哄,女的却是半点不愿搭理,一心只想脱身快走的架势。
他蹙眉略停了停,然后悠缓着步子走进对面那家热闹非凡的酒肆,踏上楼梯的那一刻,温文尔雅的微笑已经在唇角扬起。
“哎呀,到了,到了,总算是到了!”
“敬忱兄怎么现在才来?可叫我们好等。”
“莫不是故意撇开咱们,自个儿寻什么好事去了吧?”
几名早到的同窗候在楼梯口,簇拥着把他迎进雅间。
秦恪见他们一个个瞧了好戏的得意样儿,知道刚才的事八成被瞧见了,作势抱拳致歉:“路上不巧,遇上些阻碍,累各位年兄久候,小弟稍时先自罚三杯为敬。”
有人当即嬉皮笑脸的接口道:“敬忱兄言重了,阻碍是阻碍,不过却是美人相绊才对。”
一句话引得众人起哄似的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