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的苏沫，没了那份过度自信的油腻气息，反倒多了点说不出的脆弱，让林慕有些于心不忍，但转瞬想到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油腻现场，她刚刚软化的心便再度强硬起来。

将苏沫的手无情的撇开，她别开眼，故作冷漠道：

“不是玩笑，也不是考验，希望你以后别再骚扰我了，我怕她误会。”

说着，林慕转身牵起了常悦的手，十指紧扣，常悦也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，眉目之间满是嘲讽。

苏沫怔怔的看着这一幕，死死的咬着唇，直到唇上感到了痛，舌尖品尝到了血腥味，才勉强找回了思绪。

“我不信，明明之前你……”

她还欲找补，可惜却被常悦无情打断。

“行了，听不懂人话吗，你当演偶像剧呢，谁管你信不信。”

常悦靠在沙发上，眸中满是不屑。

“有些人啊，当初说分就分，现在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呢，拿着些套路当浪漫在那自我感动，可惜却油腻而不自知，真是够恶心的。”

阴阳怪气的一席话，成功让苏沫的面上失了血色。

林慕见状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，捏得常悦掌心生疼，眼皮子狂跳。

苏沫气得浑身发抖，连话音都发着颤。

“恶心？林慕，你也是这样想的吗？”

常悦如何做想她不在乎，她只在乎林慕是怎样看她的，是不是真如常悦所说的‘恶心’。

林慕张了张口，想要说点什么安慰，但又着实无法违心，只能硬着头皮，委婉的开口道：

“确实……有那么一点……”

确实什么？确实恶心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