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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副支支吾吾的模样,薛鹤初只当她在说谎。

他侧过身看着女人,一副“编,你继续编,我听着”的眼神。

让青梧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小了些,“好吧,我不记得那段时间了……”

“不记得?”薛鹤初皱眉,“为什么会不记得?”

“因为我落了水然后昏迷了几个月。不对,不是不记得,而是那几个月我没有记忆,因为我一直在昏迷中,对,就是这样。”

薛鹤初打量了女人很久。眉头一直拧着,

“你先把手伸出来,让大夫看看。”

青梧还想解释几句,但对方显然不想再听,无法,又镇不开被捉住的手,只得由着他,伸出了另一只。

小不忍则乱大谋,不是,没什么大谋,就……就是忍忍,看这登徒子到底要干什么。

也许待会儿听了大夫说她没事就好了。

之前的大夫也说自己没什么事的。

屋内此时静悄悄的了,除了大夫偶尔的询问,还有软糯糯的回答,便再无其他声音。

大夫是郡里薛府养着的,从帝都来,医术自然比县里的要好得多。

虽然是自己人,但薛鹤初怕吓到女人,就蒙了大夫的眼。

把完脉,大夫没说什么,而后去了偏屋,松了蒙眼的缎子一边写药方,一边回话。

“这位姑娘不是失忆。”探脉的时候大夫有问过症状,大致知道些病情。

“不是失忆……那为何会记不得我?”薛鹤初皱眉。昨晚他来这里,可能是女人醉酒贪睡的缘故,他没发现什么异样,

但现在结合今日的情行他又回想了一遍,发现确实有些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