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那天出现得不及时,他的女人岂不是就那样毁了?

呵,薛鹤初冷笑一声,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些,当真是让人极其不爽。

“去处理了。”

薛影自然知道这个处理了是什么意思,于是微微躬身,正要领命,又听得主子说,“自然一点。”

“是。”

薛鹤初抿着薄唇,自然点,莫吓着了他的乖乖。他现在是看出来了。他的女人天真纯粹,没见过什么黑暗面,要是突然传出个什么事,她估计会吓得瑟瑟发抖。

“那个丫鬟死了?”

“还有一丝儿气。”

“那就让人带下山去救治。”他今天回来时似乎听女人提过,说是不见了。既然女人这么关心这事儿,能救就尽量救。

这时门外渐渐传来了清浅的脚步声,一听就知道是谁,一深一浅,路都走不稳的样子。

没一会儿,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门口光线被挡住,但人很久都没进来。

又过了一会儿,老旧的木门上缠来一只白嫩嫩的小手,门边探这着一个小脑袋。

“夫君在吗?”脆生生的询问。

青丝松松散散,芙蓉小脸微微酡红,眼神迷离,显然醉得不轻。

“夫君在不在?”

青梧从外面进来,一眼就瞧见了屋子里的夫君。坐在案桌边,光风霁月。

湿漉漉的杏眼盯着他眨了眨,青梧彻底认清了人,于是抱着个小瓷酒瓶,摇摇晃晃的跨了门槛儿,走了过去。

“夫君原来在这里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