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柱说的是实话。他长得人高马大,土匪出身,一看就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,后来遇到老大,跟着老大走南闯北,混到了一个官职,就更没人敢欺负他。

脸色都没人敢摆,更别说呼巴掌了。没想到却被云弟打了两次!

第一次的时候他被那句“咱们屋子”暂时冲昏了头,没想到要计较,但这次,说什么也得问清楚!

云雁还沉浸在刚刚差点被扒了衣服的恐惧中,这会儿一抬眸就看见对方光着个上身赤条条站在自己眼前,顿时危机四伏。

也顾不得对方是比自己大很多的京官了,气愤质问:

“那大人为何想扒卑职的衣服?!莫非大人有什么龌蹉的思想?卑职告诉大人!卑职是正经男人,不搞断袖分桃!卑职另死不从!”

云雁说着,双手紧紧护住心口,一脸警惕的看着他。现在即使看到对方光着,她也顾不得羞涩。

“你要是敢对卑职怎么样,卑职,卑职立马跳河保身!”

“哈?”突然见一直唯唯诺诺的云弟态度这般强硬,大柱愣了一瞬,而后像被戳中了心思一般,他跳了起来大骂,“谁t要搞断袖?你是正经男人我就不是了吗?”

他当然是正经男人,才不是什么断袖!

大柱边说,边气鼓鼓的瞪着云雁,“我刚刚就是想给你脱衣服而已。”

“做什么要脱我的衣服?!”云雁炸了,“大人还说不是心思龌蹉,枉我之前还认为大人是正直的大人!”

云雁说完,转身拔腿就跑。

留下大柱在原地,又愣了一下,然后大步追了过去,“谁思想龌龊?云雁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我刚刚想脱你衣服是想把你的衣服晒干,哪有什么龌龊心思,我跟你说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