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其实留在家里的并没有轻松多少,只是不会在外面抛头露面而已。

翠花对这些活儿已经习以为常,并不觉得有什么。

路上,她遇到同样出门打猪草的秀秀,二人结伴。

边走边打,就是路边那种很普遍的野草,只要不是干枯的就可以。

走了一会儿,翠花便发现秀秀不对劲,她这一路都在唉声叹气。

“你咋了?”

“就是觉得……没啥。”

翠花都放下手里的伙儿准备认真听她讲了,却没想到秀秀又不说了。“有事就说,没事就莫垮起个脸。”

翠花某种程度上来说,是个急性子,最见不得别人要说不说,不说又想说的样子。

急人得很。

“……唉,就是觉得那个新来的,命真好,生在山下。”

翠花还以为是啥大事儿呢,没想到是这个。

“生在山底下就命好了?山下比俺们这儿好?”翠花不以为然,“俺觉得还是山上好点。”

“好啥子好,过的都是苦日子。”

“也不是苦日子吧?俺们这里山清水秀的,吃得饱穿的暖的,很好啊。”

“好啥好啊,哪有山下面好?你之前没听白姐姐说唛,山jio下都是高楼石板路的,啥子吃的穿的都有。”

秀秀一说到这里,就忍不住想起之前白姐姐说的山下的样子,当真是羡慕。

正巧这时候她俩路过了白姐姐家,于是秀秀提议去找白姐姐耍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