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鹤初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推竟然将人推在了地上。

软趴趴的蜷在地上,衣衫凌乱,哭得花枝乱颤。

“不准哭!”眸色渐深,他有点不自然的别开脸,“自己起来。”

地上的青梧哽了哽,瘪着小嘴,用小嫩手抹了抹眼泪,但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
但她不敢再哭了。

抬眸,眼泪汪汪的瞅了瞅,见他沉着一张脸,深邃的眼里全是冷意,她也不敢不听话,于是撑着手慢慢站了起来。

手也痛,肯定是已经蹭破皮了。

呜。

两人谁也没有说话,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。

杵在原地的青梧这时候伸手,试探着扯住了土匪头子的衣袖。

见他只是幽深着眸子并没有说什么,青梧眨了下雾蒙蒙的眼,泛着泪花,软软糯糯的再次跟他解释。

“我很能干的,真的,我很会照顾人,你不要赶我下山,他们那伙人,真的不会善罢甘休的呜——”

青梧说着说着又要呜呜了,但又不敢哭出声,只得默默的流着眼泪,还时不时偷偷瞅他一眼,看他反应。

小手当然是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袖不松开。

薛鹤初抿着薄唇,垂眸顺着自己的衣袖,看向她拽住衣角的小手。

白嫩纤细的小嫩手,柔若无骨,一如最开始抱住自己裤腿时的那种软绵绵

屋外,薛岩与薛影大眼瞪小眼。

那位姑娘进屋之后,薛岩很是贴心的拖着薛影站远了一些。

“别看我,我放那姑娘进屋,也是为了咱少爷着想。你想啊,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没有女人?你看看少爷那些同龄的朋友,哪个不是十几二十几个女人?就少爷孤零零的一个都没有!这都一把年纪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怎么能行?要是再这样下去,可不得憋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