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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给我提上次的事儿,上回皇上为什么特意来抽查章骑射,你们谁心里头都没有他清楚。”说着李太傅抬一指双背在身后瑟缩着脑袋的楚子栎。

“太学办学以来,除了萧宠之外,你是最能在里面作妖的。”太傅矛头又指向楚子栎,“字不会写,章不会做,来了就睡觉,整个学堂紧绷的氛围都被你影响的松懈了。”

楚子栎委屈的扁嘴。

李太傅分明是借题发挥,觉得他搁太学里无所事事会使学子紧张的学习氛围松懈,这才找个严重的由头想把他赶出去。

房宴对于李太傅的话丝毫不够苟同,甚至不顾掌心疼痛皱眉反驳,“学问在于修心,不在于外物,若是那般轻而易举便被影响,那就是自己求学之心不稳,怪不得旁人。”

楚子栎想给房宴鼓掌,可又不敢。

李太傅沉着脸,“少给我扯这些,今天这事你若是心思稳,注意力全在书本上,你能看的到我把楚子栎叫出来了吗?”

房宴一时间竟无法反驳,抿唇接受戒尺的惩罚。

瞧着自家姐姐出去后,房吉在学堂里坐立难安,有心想跟着出去,可又怕挨打。

其实楚子栎提起想吃鱼的时候,房吉灵光一闪,便故意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望梅止渴画饼充饥。

楚子栎一个都不会拿的人哪里会画鱼,还不是他用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一一划教的。

房吉告诉楚子栎,“我家阿姐画画特别像,连皇上都夸过她的画栩栩如生呢。等你画完了,就给阿姐,让她给你改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