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太傅哼了一声,“浪费众人学习时间,扰乱学堂秩序,不懂课堂规矩浪费纸墨,每人打手心十下。”
吕青庭眼睛瞪的浑圆,满脸不解,丝毫没明白“犯错”的人明明是楚子栎,怎么还要打他?
太傅掏出别在背后有小臂长短的戒尺,冷着脸对吕青庭说:“手伸出来。”
吕青庭梗着脖子满脸抗拒,“我不要,拿纸团砸我的是他楚子栎,都有人替我作证,凭什么还打我?”
“就凭这手烂字。”太傅将皱巴的纸团扔在吕青庭面前的书案上,“他连笔都不会握,哪里能写出这个‘猪’字?”
下面有人小声笑出来,笑两人一个不如一个。
房宴则抿了下唇,看向低头搓手指的楚子栎。
“刚才房宴也说了,她只是看到部分真相,但在她没抬头的时候,是不是你拿纸团先扔的楚子栎?”
吕青庭被惊的无话可说,小脸憋的通红,就是不愿意伸手。
太傅一把将他背在身后的胳膊扯出来,握着他的手腕打他的手心,冷声说道:“莫说是打你了,我就连皇上都打过。十下,躲一次多一下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下去,戒尺打在手心上,吕青庭哇的一声哭出来,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。
因为他中间下意识的躲了三次,又被多打了三下。光听那撕心裂肺的声音,就知道打的可惨了。
若是换做平时,楚子栎怕是要幸灾乐祸,可一想到待会儿被打的人是自己,他就缩着脖子笑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