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?什么大夫能治好本王的瘟疫之症!”安王抄起床上的玉枕往外砸,“你分明就是不安好心!”
奉御闻言还朝沈沉醉说,“安王要心情平静方能养病,这般怒气攻心只会加重病症。”
奉御就站在门口,等着随时被召唤进里屋给安王看诊,却没成想从里面扔出来一个枕头,正砸在她的脑门上。
沈沉醉早已站在一旁自然无事,倒是可怜了奉御,被砸的哀叫一声,慌忙伸手捂住额头。
“奉御。”沈沉醉没想到安王会扔玉枕,立马上前查看奉御额头上的伤情,朝屋里皱了皱眉。
奉御疼的摆手,额头被砸破了皮渗出血来,没多会儿就肿了起来。她看向沈沉醉,声音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回事,微微发颤,“老臣是奉君后的旨意来给陆郎君安胎的……”
安王这个脾气,若是瘟疫没能给她治好,安王岂不是要她来陪葬?
沈沉醉点头,“这是自然。”奉御的话正合了她的意,沈沉醉顺势往下说道:“我瞧您这伤的也不轻,不如先回去包扎一下。”
“对对对,我这被砸的头晕眼花。”奉御捂着额头,手搭在沈沉醉的小臂上,神色犹豫了一下,还是不忍心的说道:“我回去后给安王开点药,先吃着试试。”
沈沉醉点头,着人送奉御回去。
安王在屋里听见动静,大声问,“奉御呢,还不赶紧过来给我看病。”
沈沉醉声音平静,“安王贵人多忘事,奉御刚站在门口就被您一枕头砸晕了过去,哪里还能给您看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