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越大,做起事情来就越顾手顾尾,干什么都需要一块遮挡布。
陆小渔还真信了,他有些遗憾的看着沈沉醉,“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。”
“这事不怪酒。”沈沉醉笑,“也没什么好遗憾的,毕竟咱们都游过一次了。”
沈沉醉心道这事怎么能怪酒呢,酒可是个好东西,没了酒,两人指不定还不能那么快的迈出这一步呢。
收好棉被,两人出去将冬季的衣服收回来。
陆小渔蹲在地上拿鞋,沈沉醉垂眸看他,想起田越的话,犹豫了一瞬后,撩起衣摆跟着蹲在他身侧,试探着问,“小渔,你想当状元夫郎吗?”
想当跟不能当是两码事。沈沉醉一个人读书人虽说自己对状元没有执念,可她本能的不希望陆小渔留有遗憾。
陆小渔听的一愣,不解的扭头看沈沉醉。
沈沉醉跟他解释,“你希望我考上状元吗?这样你就成了万人瞩目的状元夫郎了,所有人以后都不敢再取笑你,毕竟你妻主给你争气,一口气中了三元。”
陆小渔听沈沉醉这么描绘了一番,觉得还挺风光,可回头一想,他又有点犹豫了,皱巴着脸说,“那么人全看着我,多不自在啊。”
沈沉醉心里一动,“那不当状元夫郎,当个县令夫郎如何?不用万众瞩目,可以自由自在,想上街就上街,想做什么做什么,也不怕有人指指点点,更不用担心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给我惹麻烦。”
这么听起来似乎县令夫郎更好一点。
陆小渔眨巴眼睛,定定的看着沈沉醉,“阿醉,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