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金子换鸡蛋,不换的才是傻子。
赵武秦撇嘴,当做没看见沈沉醉手里的鸡蛋一样,抬手往嘴里丢了颗花生,嚼着说,“你这人忒无趣。”
看那档子事脸不红心不跳,跟她说荤-话也不接茬,讲点浪漫的话本她也不懂情-趣,真不明白那小美人跟她是图个什么。
活儿好吗?
赵武秦的视线好奇的往沈沉醉的下三路瞥了瞥,不是说没发生什么吗。两个人就住在一起,干柴烈火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她是怎么忍得住的?
沈沉醉眯眼看她,神色复杂。
赵武秦立马睁大眼睛澄清道:“我不像沈林荤素不忌,我对女人可没兴趣。”
两个女人抱在一起能干什么?反正这里面的事儿赵武秦一点都不好奇,也提不起兴趣打听。
路上马车坐了一天,接下来就是水路了,傍晚从码头坐船,最迟明早就可以到省城。
沈沉醉记得自己那时候囊中羞涩,跟田越站在码头跟船夫讨价还价。
那时候多亏一个好心的富商仁慈,说她正好去省城,可以顺带着捎上她们,分文不收。当时码头不只有她跟田越,还有邻乡的十几个童生。
富商让人在船头扯起一条写着‘奉旨考试’几个大字的黄布旗,便笑着让她们上船了。床是不可能有的,她们全都挤挤挨挨的睡在甲板上,好在不是冬天,不算太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