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沉醉抬眸看陆小渔,握着手里的荷包,骨头被他这毫无气势的一眼瞪的微痒,有句话不说心底就燥热的难受,“哥?”

她起了坏心思,故意低头轻笑,复又抬眸看着陆小渔,轻声唤,“哥哥?”

好好的一个字,怎么从沈沉醉嘴里叫出来,陆小渔就觉得尾巴骨处像是窜出一股酥意顺着脊椎直蹿头顶,激的头发阵阵发麻,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。

他推了沈沉醉一把,嘟囔着掩饰自己的异样,“别跟我闹。”

沈沉醉笑着没说话,却把荷包收下了。

这个绣工一般针脚粗糙的荷包,一看就是出自陆小渔之手,只是这布料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?

沈沉醉捏着荷包想了一会儿,才想起陆小渔身上那件同等颜色跟布料的肚兜。

这荷包,怕是用肚兜剩下的布料做的……

这么一想,沈沉醉身体一阵燥热,呼吸都乱了。低头看着手里的荷包,拇指犹豫了一会儿,指腹才轻轻落下,在那朵荷花上面摩挲了几下,鼻子一阵发热。

沈沉醉抬手用食指关节抵住鼻子,眼神发虚,不敢再想,就怕自己流鼻血。

年轻人火气旺,就是流鼻血也是正常反应,但是对着荷包流鼻血那就太没出息了,要是真摸着肚兜,真摸着肚兜下的那片细滑……她岂不是要晕过去?

张氏昏迷之前,他跟陆小渔的衣物都是和沈沉醉分开晾晒的,可能是怕两个同龄的人彼此尴尬。

像沈沉醉的衣服,多数都是自己洗,而不是把外衣中衣全交给这个继父,也是怕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