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工作人员来上班的时候,原身才终于能够回家。

原身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想:“如果在这里结束就好了。”

她慢慢蜷缩起来,不顾外面的风雨,只是静静地任由自己的身体变得不正常地发热又泛寒,在迷蒙之中,她似乎迎来了自己的混沌新生。

……

林晚接收完原身记忆,遍体发寒。

她忍不住痛恨这些人藏在“玩笑”之后的恶意,那些恶意像是臭虫那样令人恶心至极——

而那些散播着恶意的、人模狗样的伪善者,终将要为他们没有道德和底线的戏弄以及嘲笑付出代价!

他们这是谋杀!!

林晚的身上还穿着那天去游泳池的衣服,衣服软渍渍地黏在林晚的衣服上,气密不通,使得林晚有些不舒服。

高热不退的林晚的嘴唇早已变得干瘪起皱,像是久旱的田地,泛起干涸的土壤表皮。

高热让林晚的思维都变得混乱而慢缓,她顿了一会儿,看向这个不足四平米的棚户屋。

这个棚户屋狭小、潮湿、阴暗,只是一个用临时板材搭建的地方,却成为了原身求学的栖身之所。

原身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却依旧能够保持学业成绩的优异,兼顾学业和生活的她像是坚韧的小草那样顽强地从石缝中生长,颤颤地想开出自己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