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见念抬眸，直勾勾的盯着宋星乔，语气认真，“你先别说话，让我先说。”

对方的眼神认真，宋星乔无奈的眨了眨眼睛。

“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，安安……安安都给我说过你的事情了，我也知道《你好，朋友》都是你策划的。”

“从第一天在陈导演的身边看见你的时候，我就知道你是谁。”

“我也知道你是厕所里的那个人，我——我之后也想过去找你，但是听说你已经不在电视台工作了。”

“但幸好……我那天在楼下等了安安，才再一次遇到了你。”

说完一长串话，基本上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，施见念不免有些触动，松开了捂住宋星乔的手，垂眸沉默。

从施见念说第一句话起，宋星乔就瞪大了眼睛，等施见念说完之后，她的心里更是一阵恍惚。

原来……施见念一开始就知道，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当初的那个实习生，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当时的那个粉丝。

所以，施见念根本不是出于对后辈的欣赏来鼓励她，而只是因为感谢自己在厕所里的帮助，正如她一直留着那顶帽子一样，只是出于感恩。

而不是她以为的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