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王扫了一眼崔氏卷宗,哂笑一声,“皇兄,你对崔氏下手可真狠,如此一来,崔氏没个百年是爬不起来了。皇兄平日里在皇嫂面前是装出来的好人吧。”
辰王最近有些放飞自我,与封衡单独相处时,什么话都敢往外说。
封衡低笑,“三弟,朕只是在朕的皇后面前装。哪像你,装了二十余年了。”
封氏的男子,才更了解彼此。
辰王噎住,许久,一语不发。
皇宫地牢,冲着张相破口大骂了几日的封奕奕,依旧有力气污言秽语,仿佛满腹脏水。张相起初还生气,可几日过后,他逐渐适应,懒得搭理封奕奕。
见张相一副无所谓之态,封奕奕拿出了杀手锏,“本王知道一个秘密,张相你……不能生育,哈哈哈哈!”
他此言一出,果然就见张相错愕的望向他,“你……”
死到临头了,封奕奕不介意说出真相,成为阶下囚也掩盖不了他一脸风流相,“当年你夫人爱慕于本王,多次在本王怀中哭诉,说你不懂爱恨嗔痴,但又碍于无法和离,她想与本王长相厮守,就让本王使计让你再不能骚扰她。当日你从长安街坠马,从此伤了根本,便是本王所为。”
此话且不说真假,但关在地牢的还有其他反贼与世家。
张相愣是一口鲜血吐出来,双眸睁到浑圆,当场断了气。
守在地牢的禁卫军立刻去禀报封衡。
“皇上,相爷他、他……他被逆贼给活活气死了。”禁卫军寥寥几语将一切阐明,“那逆贼还在辱骂其他入狱的世家与反贼。”
封衡握着银狼豪笔的手一滞,剑眉轻挑,玩味一笑,“随他去吧。”不过就是狗咬狗,他懒得踏足地牢,免得污了他的龙耳。
又多了几日,禁卫军再度前来封衡面前禀报,“皇上,逆贼问几时送他上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