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饶是如此,封衡内心也乐开了花,表面上倒是保持着稳重自持,愣是抱着小团子在宅院中绕了一大圈,直到小团子在他怀中睡着,他才舍得送回来。
封衡嘴上虽不说,对这个孩子的喜爱已经超乎了他自己的想象。
小团子被放下时,唇角还微微上扬,封衡垂首亲了她的额头,这感觉很是微妙。
有了这次经验之后,封衡就有意学着辰王的穿扮。
已入春,时下男子好美,自是不会穿臃肿宽大的衣裳,尤其是京都世家子弟们。
一到春日,宁愿冻着,也会穿上勾勒修长身段的锦袍华服。
辰王偏好白月色锦袍,封衡也开始穿月白色,腰佩白玉貔貅坠,蹀躞玉钩,身段衬得颀长笔直,如孤原上的沁沁雪松。
因着辰王和封衡是兄弟手足,眉目自是有几分相似之处,如今又是同样的穿扮,二人一同走在长廊,乍一眼看上去,还以为是双生子。
辰王目的达成。
他没想到,狡诈清冷如封衡,当真会为了娇娇而做出这等幼稚之事。
辰王故意笑话,“皇兄,你为何总是学我?是不够自信么?”
说封氏男子不自信,不亚于是正面打脸。
封奕奕当年爬狗洞时,也是十分自信的。
封家就没有不自信的男子。
封衡的狭长凤眸就如黑曜石一般,闪过清冷目光,“三弟,此话怎样?你能穿月白锦袍,朕就不可以?这手钏难道只有你能佩戴?”
辰王内心呵呵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