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,夜幕之后,他的心,便有了归处。
虞姝捧着一册话本,坐在圈椅上,不肯上榻,生怕会被封衡拉着去做甚么劳什子生产吐纳之术。
封衡也不逼她,命人将奏折也搬来了。他自己每日沐浴,喜洁的毛病改不了,去净房之前,还特意交代,“昭昭,朕去好好洗个澡,你莫要心急。”
虞姝捏着话本的手一紧。
洗澡就洗澡吧,何为强调“好好”洗个澡?
她又为何要心急?
虞姝表面上镇定的点了点头,直到封衡迈入净房,她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话本上,可好巧不巧的,正好翻到了/淫/诗意词,白纸黑字都在描写一个活色生香的美男子……
虞姝立刻合上书册。
可不知为何,那该死的好奇心又让她重新将书册翻开,到底不再是未尝人事的懵懂女子了,话本的精妙之处,着实让她流连忘返,不多时就被彻底吸引了进去。
一旁的知书和墨画对视了一眼,神色复杂。
皇上让她们给修仪娘娘找来这些话本,还真是心机颇深呐!
修仪娘娘是个机灵的主儿,可哪里是皇上的对手?又被皇上算计了,却还不知呢。
封衡从净房出来时,知书和墨画很识趣离开了内室。
虞姝做贼心虚一般合上了话本,搁置在了一册,又用了一本兰谱盖上。
她的小动作,被封衡尽收眼底。
但封衡没有揭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