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皇后坐不住了,起身去了一趟长寿宫的偏殿净房。
她一阵头晕,幸儿被杏儿搀扶住了,“娘娘!这是怎么了?!可需传太医?”
皇后闭了闭眼,摆手,“不必!”
又晕了稍许,皇后才睁开眼来,“杏儿,本宫为何心头十分忐忑?”
是她的错觉么?
哪怕姑母回宫了,她这个皇后好像还是没法在皇上面前独占一份目光。
那个虞姝!
决不能让她怀上龙嗣!
皇后发现自己已阻止不了虞姝得宠,这天底下的男子真是奇怪,有人花心肠子见一个爱一个,可有些人却又独独喜好那一口!
杏儿立刻宽慰,“皇后娘娘莫要多虑了,皇上心思高深莫测,或许当众宠爱昭嫔,也是有缘由的。”
皇后顺了一会气,这才勉强保持着镇定。
但愿如此吧!
起初,皇后也是这般认为的,而今,皇后却是愈发看不明白了。
虞姝得了琵琶,并不能高兴起来,因着帝王交代了一句,“昭嫔日后好生学习乐理,朕会定时考你。”
虞姝,“……”想在后宫安稳过日子当真不易,她还得多多进益。
太后回宫,恒庆王又正好在京都,自是要携家眷入宫请安。
长寿宫备了午宴,恒庆王还特意送来了两匹战马。
封衡是在北地长大,算是在马背上绝地翻盘。
恒庆王所奉上的战马,是稀罕的纯血品种,烈性十足,单单是马背就高于寻常的成年战马。
骏马身上的肌理结实僵硬,眼神锐利,鼻孔里时不时冒出气儿来,似是不服从任何人的管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