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盯着我,我吃不下。”
“谁、谁盯着你了?”花御一听她这么说,连忙收回视线,“我、我是看你怎么、怎么打扮得那么、那么寒酸,简直、简直给我们修、俢仁宫丢人。”
“谁寒酸了?”遗珠不服气地说:“我那儿统共就这么几身能见人的衣裳,这已经是看起来料子最好的一条了。再说了,这还不都是你买的?你说我寒酸,就是骂你自己!”
“苏、苏嬷嬷,给你量、量尺寸了没?”
“量了量了,不过就算是赶工,也没有这么快就做好的。”遗珠倒是觉得无所谓,反正绫罗绸缎她穿过,布衣麻衣她也穿过,只要脸是美的,穿什么都好看。
她掌心相对,做出一个花朵开放的手势来,撑在自己下巴底下,笑着问他,“你别管我穿得什么样,就说我这张脸,美不美吧?”
遗珠以为他肯定要借机讽刺自己一番,谁知花御一却干脆地说:“美。”
遗珠心中一喜,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想起以前血的经验和教训来,“你是不是还没说完?”
果然,花御一接着说道:“美……不过我。”
遗珠摆摆手和他说了再见。
见过自我感觉良好的,没见过自我感觉如此良好的。
“等、等等。”花御一叫住她,“要、要不要我送、送你过去?”
遗珠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婉拒道:“不用啦,安敏郡主说她回来接我,我们顺路一起过去。”
“清、清词?”花御一的脸诡异地扭曲着,“你、你和她,什、什么时候这、这么好了?”
“秘密。”遗珠调皮地笑了笑,不再理他,出门去了。
到了门口,却是不见花清词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