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珠想了想,自己这几天是把他打得狠了点,要是打傻了就得不偿失了。遂点头道:“好啊,不过……除了头,似乎打哪儿都不合适啊?”
一般惩罚,要么是打手,要么是打屁股。花御一手上有伤,打屁股又……太不雅。
花御一咬咬牙道:“要、要不你,揪我头发。”
“你头发都束在发冠里了,我怎么揪啊?”遗珠托着下巴,琢磨道:“要不我给你剪个刘海儿?”
花御一:“……”
“要不,你明天就披着头发,或者只束一半吧。”像步行云这种随便的人,就只拿根发带把长发在脑后随意一束,甚至更懒的时候,他直接披头散发地出门。
花御一就不一样了,他生性喜洁,非常讲究,头发每日都要洗不说,还梳的整整齐齐,一丝不苟。
遗珠本以为要让他散下头发,需得斗争上几天几夜,把嘴皮子磨破了方能成功。
谁知第二天上午,她一踏入花御一的书房,便是愣住了。
☆、第十四章
第十四章
夏日灼心,烈日炎炎。遗珠从自己的房间到书房不过几步的距离,便被晒出了一层薄汗。
靠近房门时,她不由地加快了脚步。原因无他,只因花御一房中放有珍贵的冰山,很是凉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