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……”她哭笑不得地抱怨。
他近乎疯狂地亲吻她,比之当年丝毫不差的热烈。她起初还躲,后来理智被他点燃,便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。铺天盖地的白雪之中,二人尽情拥吻彼此,旁若无人。
庄征错开眼避忌,子石却是一直看着他们。子松拉了拉他的袖子,提醒他避开视线。子石愣愣地转过身,突然笑了一下说:“真好。”
“什么真好?”
“她还活着,真好。”
……
这一次,裴启旬没有立即带城澄回京,而是在藏地停留了一晚。
他总是怕她寻死,叫城澄哭笑不得,只得实话告诉他:“我没真的想死。”
“那你跑到雪地了做什么?”
“我就是想……玩雪?”
荣王被她噎得无语,好半天才道:“你知不知道……你差点把本王吓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