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亭在旁道:“看样子,好像是中风了呢!”
“那,快请太医。”绯心看了地上的碎片一眼,亭亭会意,连忙叫人护住现场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与此同时,裴子琅还在一旁发出嗡嗡的声音,却是道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。
绯心凑近他耳边,凉凉地笑:“是啊,没错,我就是下毒害你。你既然如此多疑,自然是更喜欢别人的东西了,不是吗?”
裴子琅死死地瞪着她,凸出的眼白上布满了红血丝,看起来十分可怖。可绯心却毫不畏惧,她心中正是畅快之时,禁不住轻声笑了起来:“以往这种手段我可是学不会的,还要多亏了你教我呢。放心吧,你不会死的。只不是全身僵硬,再也动弹不得罢了。我怎么会让你死呢?现在你死了,便是二皇子继位了,你说我会让安惠妃的儿子登上皇位吗?”
裴子琅瞬时间面如死灰。
绯心不再看他,起身向外走去。
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,月光皎洁,映在重重宫墙之上,恍若白昼。
“聆风。”绯心方才还表现得镇定自若,看到穆聆风时,却不禁有几分后怕得声音发颤。
穆聆风朝她施了一礼,方道:“都还顺利吧?”
“嗯。太医是我们的人,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。安家已倒,只余一个本来就不受宠的惠妃。我既然是皇后,将来想个法子把她发落了,并不算难。”
穆聆风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:“那二皇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