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人闻言赶忙冲了进来。那个身轻如燕的小白脸儿来到窗边查探了一番,拾起那根绳子,气恨地躲了躲脚,“昨晚上真不该喝酒,睡得太实,竟然大意了!”
年纪最小的那人问:“怎么办,要不要追?她应该跑不了多远的,现在追还来得及。”
小白脸没好气地说:“追,怎么追?!连个人影都没了!咱们三个还有大事要办,还能在这里耗费时间搜山不成?”
两人吵得正凶,就见刀疤男子抬起了手,制止道:“等等。”
几人俨然以他为首,他一说话,另两人便噤了声。
他走到窗前,拉了拉那绳子,又朝下方看了几眼,便胸有成竹地说:“不对。”
“不对?哪里不对?”
“这只是她的伪装。”刀疤男子微微一笑,优哉游哉地道破事实,“她并没有逃走,她——还在这间屋子里!”
另两人大惊道:“怎么可能?”
绳子都挣脱了,二楼又不高,还不赶紧跑留下来做什么?
“我们都守在门外,就是睡得再沉,她都不可能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出去。”他指着窗子道:“你们看,窗户附近没有借力点,绳子又不够长,只有捅破窗户纸,她才能将绳子拴进去。可是这木窗破旧,已然有了些年头。她就是身子再轻,借力跳下去的时候,窗子也一定会有破损,甚至断裂,万不能像现在这般完好无损。”
两人点点头,又听刀疤男子继续说:“况且昨日方才下过雨,地面泥泞,如果她当真跳了窗,应当多少留下些脚印。可你们看这地面,十分光镜,哪有半点人迹?”
他下了最终结论,“所以说,左思还藏在这间屋子里,没有出去。”
处于黑暗中的左思,将他这番分析听得一清二楚,不由提起了一颗心,害怕得喘不过气来。
难道,她真的要命丧于此?
花团锦簇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她,不甘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