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
祁清和轻拂袖,走至一旁的石桌上,将自己昨日做好的那罐子蜜饯捧了起来:“是来取蜜饯的。”
小医仙的眼睛中恨不得要冒火,唇角却温和地笑了下。
“虞前辈将蜜饯尽数要走了呢。”
虞九笙:……
身后跟来的女人眨了眨眸,面对着苏家姑娘谴责惊诧的目光,张了张唇,没说出什么来,终是阖上了。
这便是默认了。
女人自觉将这顶锅背好。
祁清和目光扫过两人,低哼了声,淡淡转了身,在临走前她对着苏京墨无情地下达了最后的通碟:
“从这会儿到你生下孩子,你别想再碰一滴酒。”
迁怒的小医仙分外冷漠。
苏京墨睁大了眸,惨声扑了过去:“为何,这可是你的孩儿啊,竟连喝酒都不行了吗?!”
为何要对她如此狠毒?!
不远处的白狐陡然竖直了耳朵,狭长的眼中闪过几许冷光来。
“我昨日便说过,若是我的孩儿嗜酒,我定要打烂她的屁股。”
小医仙淡声道:“且望阿墨怀着慈母之心,莫要叫她受此等皮肉之苦。”
她话音方落,神色却兀然一动,指尖已摸上了腰间挂着的长鞭。
然而也无需她动手,身后站着的女人早已眯眸朝着突然袭来的白狐打去了一道魔气,拦截住了它的动作。
“这是……狐狸?”
祁清和蹙眉看去,有些迟疑地问道:“阿墨,你院中何来的狐狸?”
“我也不知,今早便在了,许是从哪里钻进来的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