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妙的话,温笑还是听的,只是等她将那幅画好好的放到匣子里,后又将金簪也放了进去,唯独留下那枚玉佩在外面。
随后,温笑轻轻牵起江妙的手,就是这只手今天牵着自己,支撑着自己,在公主府不惧任何人。
“大人,这枚玉佩是母亲留给我唯二的东西,也算是我最重要的东西。今天,我把它交给大人,不知大人可愿收下?”
江妙低头看着被温笑放在自己掌心中的那块莹莹白玉:
“这可是你的嫁妆,你现在就给我了?”
温笑听到江妙调笑自己,顿时红了脸,瞪得江妙一眼:
“怎么?大人不想要?大人不想要,就还给我吧!”
江妙当即反手一闪,直接将那枚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腰间:
“夫人给我的嫁妆我怎么能舍得不收呢?再说,这枚玉佩被雕琢精湛,我很是喜欢呢!”
江妙这话就是夸张了,那玉佩上的雕刻着实有些生硬刻板,隐约可见青涩之处。
只是,因被人经常拿在手中把玩在外面形成了一层浓厚的包浆,看起来分外温润。
温笑本来就是逗江妙,看到江妙将自己亲手送的玉佩当即就挂在腰间,心里自然是欢喜的,但也只是在嘴上哼了一声:
“哼,大人就会说些好听的!”
“什么叫我只会说些好听的,我就是说了好听的,我也会做到呀!”
江妙不依,温笑听了江妙这话细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,顿时抿了抿唇:
“也是,大人向来是个言出必行之人。”
江妙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悬在腰间的玉佩,越看越觉得心中欢喜,然后抓起温笑的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