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阳不禁笑了,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雪伦调试了一下窃听器,将手环与对讲耳机联结起来,天阳便逐渐能听到西野与克劳德说话的声音了。
“小子…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这是一个浑浊沧桑的男声,应当是西野的声音。
“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……”克劳德周身都在颤抖。
“你自己的女人在哪儿你能不知道?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了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再不说,我就折了你的大拇指。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随即,雪伦听到了克劳德恐惧的呜咽挣扎声,衣服窸窸窣窣摩挲的声响。
“三……二……”西野开始拖长声音倒数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,她……我和她那晚上过床之后,她就……就失踪了,我也……我也找了她很久,她上过医院,对她上过医院……妇科,妇科……”恐惧使得克劳德说话断断续续,夹杂着抽泣和惊惧的颤音。
“咔啦”一声令人牙酸的骨折声传来,随即克劳德凄惨地大叫起来,响彻整个航站楼二楼。人质群受到了刺激,很多人发出了呜咽哀嚎声,彼此颤抖着缩在一起。便听四方监视人质的歹徒吼道:
“都不许动,老实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