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的乐趣。
然而自从艾琉伊尔返回王城,这张王座就没那么舒适了,谈不上如坐针毡,却也足够让人不自在。
就像王座上那些名字一样,艾琉伊尔的存在就让霍斯特坐立不安。
霍斯特心里清楚是为什么。
因为得位不正,因为立身不稳。
但那又怎么样?
他能杀了她的父母,自然也能杀了她,只是要再等一段时间,等到王女失去最后的价值,就可以去见王兄了。
到那时,他要将这张陈旧的王座换掉,换成崭新无痕的金座,“霍斯特”,将成为王座上刻印的第一个名字。
霍斯特从畅想中回神。
再次回到眼下顽固派府邸中的钉子全部被拔除的窘境。
霍斯特忿忿地骂了句索兰民间粗话,又安慰自己,剩下的情报网也够用了。
无非是消息延迟一点,反正现在也不用他着急出手,谅那些老头子也做不出什么超出预期的大事。
不用急,不用顾虑。
无论如何,他才是索兰契亚的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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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数日,顽固派没什么动静。
洛荼斯险些以为他们打算放弃了,还为此惋惜了一阵。
不过事实证明,顽固派不愧是顽固派,认定了用女官威胁王女这条线,就一条路走到黑,誓要达成目的。
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一根迷烟管鬼鬼祟祟、悄无声息地伸进洛荼斯的窗户。
淡白色烟雾笼罩住封闭的房间,窗外猫着腰的袭击者等了一会儿,觉得药效发挥差不多,便从窗口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