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阿爹……”葛鱼娇嗔地应一句,两腮嫣红,提了壶酒,摆动着腰肢就向着段之澜的席位走去,“王爷……”
她又娇娇地唤了一句,学着大虞的女人抛了一个媚眼。
然段之澜却不碰那斟上了酒的酒杯,他站了起来,侧开一步,全然避开那个葛鱼的靠近,但嫌弃的意味其实也挺明显的了。
段之澜看向了葛族长和前来的其他番族人,“本王还有事,就先告辞了!”说着他就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,全然无视那个葛鱼,若不是不想弄脏了手,他许不是避开,而是直接扭断她的脖子。
段之澜身侧的侍卫长自也随段之澜行动,不过客套的话也还是要说,“葛族长,我们王爷不胜酒力,还请海涵,”
段之澜可不是先王爷,什么女人都往后院收,何况就这上不得台面的女人,也好意思献给他们王爷,当他们王爷是什么人了!
葛鱼已经红了眼睛,葛族长也觉得有些伤面子,不过段之澜行事向来如此意气随性,只是他以为段之澜多少会给他些面子,没想到果真如此油盐不进!那就也怪不得他了!
而走出这个番族地界的时候,段之澜脸上全无笑容,冷冷地道,“全杀了!”
“是!”侍卫长称是转头吩咐他身后另外两个侍卫去传命令。
今天到场的悉数都是西南番族里对西梁挑拨,摇摆不定的那些人,段之澜对于他们从不手软,之前不动他们,也只是为了麻痹他们,但近来他们居然有人暗中和西梁搭上了关系,这就犯了段之澜的忌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