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宴经年仿佛一瞬间炸毛一般,再次抽剑刺近身后女子。
回头一看,便见赵映晨穿着松垮的雪白里衣,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,她慵懒的撑靠在床头,脖颈上有十分明显的一个咬痕和红点,而她神态自若,甚至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。
宴经年一惊,她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修行,男欢女爱自然也懂,她又低头看向自己,自己身上倒没什么痕迹,只是同样衣着凌乱。
但因刚才动作太大,衣带松散了些,襟口一直开到小腹,她伸手一把拢住里衣,厉问道:“你怎会在我塌上!”
风光被挡住,赵映晨失落的收回目光,听到宴经年这么问,她突然红了脸颊,支支吾吾道:“云莜,我和你……”
“你和我?!”
宴经年震惊的重复一遍,赵映晨的表情太真了,带了一丝娇羞,加上那痕迹,全然像是被蹂躏后的模样。
她轻咬下唇,“嗯……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狐疑的看了眼赵映晨喉间咬痕,带着浅浅的痕迹,但足以可见当时咬的是多用力。
自己好这口吗?
“不可能。”宴经年摇头反对,“你现在就下床。”
眼见宴经年下逐客令,赵映晨委屈得扒开衣领,“你看,这些痕迹都是你留的。”
见那微起伏的小山包上开满了朵朵艳色,一直蔓延,赵映晨就这样敞开衣裳,贴近宴经年,她小声道:“云莜,你想始乱终弃,抛弃我和孩子吗?”
“孩子?!”宴经年冰封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,她不可置信的重复一遍。
“嗯。”赵映晨认真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愧疚,“凤凰一族血脉稀少,因此凤凰与同性之间也可产生子嗣,欢好后便有可能……嗯,怀上。”
她还有一句未说,便是虽然如此,但这种行为逆天而行,因此数百年才可能有一个孩子,十分稀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