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景明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忐忑不安和焦虑,为何要焦虑?
“你是说,若是让掌门知道我们他定然会”
映入脑中的话断断续续,左景明心中凝疑愈深,宴经年与赵映晨是有何事瞒着自己?
黄奇之事扰得他心神不宁,即便里面是宴经年,自己的徒弟,左景明依旧疑神疑鬼的将神识绕过阵法深入其中,探看里面的情况。
只见宴经年与赵映晨皆盘腿坐于床榻,举止亲密,左景明愈看,愈脸色铁青,真准备撤回时,便见宴经年猛然抬首,对向自己神识处怒呵:“是谁!”
随之而来的是庞大剑意,左景明猝不及防下被伤,他急收回神识,离开凤栖山,心中对刚才宴经年的表现既是自豪,又是怒其不争。
匆匆披上外袍的宴经年持剑出府,她盯着毫无一人的半空,身后赶来同样狼狈的赵映晨,赵映晨急问道:“云莜,是谁在窥视我们?”
宴经年面容凝重,她回头看向赵映晨,“十分熟悉的气息,定然是宗门之人。”
“应该无事,我们不过是正常交流罢了。”赵映晨上前将宴经年敞开的衣袍拢紧,与她并肩站在暗沉月光下,语气里满是安抚。
精神紧绷的宴经年在赵映晨的安抚下渐渐缓和,她轻舒口气,望着乌云密布的黑天,“明日恐怕是要下一场暴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