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晨儿…”宴经年揪着赵映晨的衣裳,难耐的喘了口气,随着最开始的异物感,之后便是一种微痛和酥麻,从腿心蔓延到小腹,她门户大开,动作随着赵映晨的进出而起伏。
柔韧腰肢在此时起了关键作用,无论赵映晨怎样用力,宴经年都能够承受。
“够了…。唔够了。”宴经年泛红眼尾渗出泪珠,赵映晨简单的动作便让她丢盔弃甲,如此欢好叫她如何能忍耐。
不是多少次,宴经年眼前一片雪白,大脑极度眩晕,喘息不已,她感受到腿心一片滑腻,臀下被褥也湿了一大片。
赵映晨诧异的抽出手指,里面堵着的蜜液争先恐后的涌出,她没想到宴经年如此快便到了,似乎…。连一个钟头都没到吧。
不过也不重要,她伸手将宛如从水中捞出的女子揽入怀里,好生安抚,许久宴经年才喘过气来。
“你衣裳都没脱!”赫然反应过来,宴经年恼怒的看着赵映晨,这人儿将自己折腾了两遍,竟然连衣裳也没脱。
赵映晨一惊,低头看自己还穿戴整齐,只是腹部的衣裳被濡湿,除此之外简直可以直接出去了。
她可怜兮兮的将衣裳一下子脱下,与宴经年肌肤相触,对方身上满是湿滑汗水,两腿缠绕触感极好,赵映晨这才舒坦的叹了口气。
两人静静的相拥窝在柔软被褥中,空气中还弥留着刚才的淫靡,赵映晨慵懒的伸手,把玩宴经年胸口红珠,直到红珠再次立起。
“想要了?”宴经年阖眼依偎在赵映晨怀中,现在她休息片刻,体力已恢复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