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佑然没管他,而是重重哼了声,“一个小小三境之妖,竟然敢戏弄本少爷,若是下此遇见,本少爷定将她扒皮抽筋。”
刚才赵映晨展翅动静明显,妖气弥漫,秦佑然自然看得出她是妖,在心中将她牢牢记住,准备报复。
这一变故并没让赵映晨放在心上,巴慕一直在她脑中教唆她把那秦佑然手里隐匿气息的灵器抢来,不过赵映晨没有理会。
秦佑然那一剑确实不俗,看来并非只是草包废物,而是有几分真材实料。
她知道苍云宗,正是北方极寒之地内最大的宗门,其中秦家便是宗门内最强的家族,族内强者无数,整个苍云宗长老几乎有一半是秦家人,掌门也曾多次有秦家子弟担任过。
没必要为了一隐匿气息的灵器,便得罪这个庞然大物的家族。
远在赵映晨数百公里前的地方,地上两方人马对峙,气氛凝重。其中一方只有一人,白衣胜雪,发冠清冷,中插一枚白玉田发簪,傲然玉立,眉眼淡淡。
另一方足有六七人,为首的是一蓝衣男子,眉间漆黑纹理,面无表情,正是之前赵映晨截胡的纪岢。
他身后站着四男两女,其中一名脸上满是怒火的壮硕男子出声,嗓音深厚,宛如豹音低吼。
“宴经年,没想到今日你也会落在我们手中。”
“你可还记得二十七年前你曾做过的事?”壮硕男子满目悲怮,咬牙切齿间满是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