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别让云莜知道了。”
“干爹,儿子来为您添灯。”
红烛冉冉,缭缭烟雾盘旋,本是漆黑灰暗的屋内亮起一片红色,照在暗红的纱帘上,映出一道纤细身影。
“宁儿,你跟了洒家多少年?”
床榻上传来一道苍老嘶哑嗓音,年轻声音答道:“不多不少,正好九年了。”
徐福睁开浑浊的眼,他伸出手,宽大粗糙,骨节粗大,老皮皱纹层层叠叠。
头微侧,看见床旁双膝跪地,上身赤裸,仅围着一层白布的年轻肉体,徐福如淤泥般的眼眸里闪烁浓浓的欲望。
徐宁双唇紧抿,眉眼低垂,身旁的红烛燃烧,那火舌仿佛舔舐在他心中,夹杂着无边的痛苦与恐惧。
只闻床上躺着的徐福狰笑道:“宁儿,你是洒家最喜欢的干儿子,只有你最懂洒家的心思,来…”
“是,干爹。”
徐宁伸手将那白布微扯,它便滑落,他年轻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疤痕,有深有浅,有的是旧伤,有的是新结的疤。
双手呈上脚边的木盒,徐福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他见到如此温顺的徐宁,呼吸粗了几分,微黄的眼白泛红,“很好,宁儿,很好……快,扶洒家起来。”
徐宁伸手扶起徐福,对方身体的重量大半倚靠在他身上,轻飘飘像羽毛一般,仿佛手下稍一用力,对方便会被掐断脖子。
强忍住心中的杀意与恐慌,徐宁低下头,将木盒打开,里面有一三指粗的长鞭,长鞭上还带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倒刺,十分可怖。
长鞭旁的物什更加可怕,莲花盛开模样,手臂粗的玉势,莲花上的莲子十分尖锐。无论见了多少次,徐宁的脸色还是一下子苍白,双腿软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