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记得,当年你们俩玩得可好了。”蔡俞抿了口茶,取笑道:“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赵映晨摇头,“只是近两年和他信件来往较少,想问问他最近的情况。”
毕竟是幼年伙伴,她至今还记得秋生的愿望,是希望做大官人,洗涤世间清静,不知他现在是否离这目标更进一步。
蔡俞唔了声,细细回忆道:“我记得秋生考取童生后,过了几年便考上举人,现在应该在昶元城的一处县城做县长,似乎是苗波县。”
听到苗波县三字,赵映晨一怔,暗道好巧,“那我过段时日便去苗波县看看他怎么样了。”
蔡俞含笑点头,他看着快有他高的女儿,回忆起八年前对方不过及他胸口,一时间也感慨万分,暗叹岁月无常。
二人聊着家常,赵映晨问了两句蔡俞在昶元城内的生意,现在蔡俞正在进行布庄生意,靠着敏锐目光与前瞻性,一来昶元城,他便占据了大半布庄,短短几年间,几乎成了昶元城内的地头蛇。
赵映晨但笑不语,蔡俞之所以能在昶元城内迅速站稳脚跟,其中赵映晨与蔡永和占绝大部分原因,他们二人皆是新兴一代的佼佼者,赵映晨更是天灵根,清轩宗师祖的闭门弟子。无论如何,旁人都要给蔡俞面子。
这些道理蔡俞自然也心中有数,他虽在昶元城内有所依靠,但却并不狂妄,反而心怀天下,常常在冬天施布薄粥给穷苦人家,在百姓里也是博得一个善名。
也是为女儿和弟弟积福,希望他们修行顺利,健康安度。
说着,蔡俞突然问道:“晨儿,你可有疑惑过,为何你姓赵,而不是姓蔡?”
这倒是将赵映晨问住,她摸了摸额角,“小时候倒是有过,但现在却没有了,大抵是跟着娘姓的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