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玉佩,赵映晨心中一个念头闪过,她是否可为云莜雕刻一枚发簪?
越想越可行,回忆起小时候,爹爹曾送给娘亲一发簪,虽材料并非上层,但娘亲却开心了许久,并且珍藏起来,平日里都舍不得戴。云莜平日最爱美酒与灵剑,并未用过什么首饰,但若是送给云莜她亲手雕刻的发簪,云莜定然会十分欢喜。
想着,她忍不住轻笑出来,耳畔响起云莜低浅声音,“小师叔想到什么了,这么开心?”
“在想送云莜什么礼物,云莜会喜欢。”赵映晨嘴角上扬。
“猴儿酿已经让我十分欢喜了。”宴经年微叹,脸上的笑意显而易见,她轻轻拂过赵映晨掌心,握紧,喟叹道:“只要小师叔平安喜乐,便是送我最大的礼物。”
“我会的,云莜。”
胸腔内传来沉闷的鼓动,有些快,赵映晨耳垂渗出淡淡粉红,垂首低声道。
太奇怪了,太奇怪了。
赵映晨在心里呐喊了两遍,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胸口,好压抑这不平静的心情,自从前几日与云莜同床之后,自己便变得如此奇怪,对方一个小小的动作,或者是一个眼神,自己的心跳便会跳的飞快,之前怎么没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她又是茫然又是惊慌的想着,猜想着是不是与云莜越发亲近的缘故,以往在清轩宗时,她往往只能上午能见着云莜,有时要一周才能见上面,现在外出历练,自己与云莜常常一起,才变成这样。
果然是更加亲近的原因,赵映晨找到理由,说服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