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赵映晨一抹额头汗珠,觉得打得畅快淋漓,两人虽并未使用灵力,但宴经年早已练成内劲,打斗间即使有所收敛,也让赵映晨不好受。
“我还是实战经验不足。”
“没错。”宴经年颔首,来到赵映晨身边,与她细细讲解刚才她的不足。
“刚才那一击,不应心软,应直攻我心脉,而非犹豫不决,这样只会给对手留下破绽。”
宴经年说着,将刚才赵映晨的动作演示一番,掌劲如刀,稳稳停在赵映晨颈外侧,“用力击打此处,可使对手昏迷。”
手刀下移,到锁骨处,“劈砍若伤及云门,中府二穴,轻则剧痛难耐,重则使其瘫痪。”
由脖颈之下,宴经年神色淡淡,将要害区域与赵映晨全部教习,听得赵映晨目瞪口呆,愕然不已。
如此一来,时间转瞬即逝。
到了夜晚,与宴经年告别,赵映晨略依依不舍的回到茅草屋。
盘腿而坐床塌,阖眼。
自突破二境一来,睁眼看见的场景截然不同,凌晨推门而出,耳边的窸窸窣窣声清晰可闻,鼻尖缭绕着青草混着泥土的味道,眼睛甚至可以看到十数丈远,高树上一枚树叶上,小小的露珠。
米粒大的飞虫上,翅膀的煽动,赵映晨都看得一清二楚,当真是细致入微。
这与神识的强大无不关系,而现在闭眼,感知反而更加敏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