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宴经年幽幽一叹,不再多言,而是坐起身子。
还意识恍惚懵懵懂懂的赵映晨,目光下意识追随宴经年,只闻对方冷淡开口道:“小师叔不必如此,我不过是在比试中使用灵力过度罢了,即便没有小师叔在旁帮助,也会很快恢复。”
若是平常的赵映晨,只会笑笑不再说下去,但今早的赵映晨还停留在昨日,被宴经年那模样吓慌了的情绪,便立即反驳道:“云莜休要骗我,昨日云莜明明那么痛苦,怎么可能仅仅只是灵力使用过度。”
赵映晨也直起身子,伸手按住宴经年的肩膀,对方正背对着她,她看不到宴经年的丝毫表情。
“我已踏入修行三年,很多事都已懂得,云莜为何还当我是当年那懵懂无知的少年。我现已是融合后期,即将突破第二境,脱离凡胎,我也可以为你分担许多!”
赵映晨神色激动的说着,连按着宴经年肩膀的手指都用力了许多,但很快她便又放松,语气缓和,轻声道:“云莜,你只有我一人。”
似乎是这句话触动了宴经年,只见宴经年肩膀微微颤抖,但很快她便又挣脱赵映晨的掌心,站了起来。
她背光而立,刺眼的阳光让赵映晨睁不开眼,只闻宴经年声音冷漠僵硬,“我的私事小师叔何必多问,与其好奇我,不如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。”
说罢,宴经年便一拂衣离去,脚步匆匆,这背影似乎带了些许惊慌失措。
赵映晨自不会轻易放她走,跌跌撞撞的跑下床,奔到藤蔓处时,赫然发现对方已经几个飞跃离开此地。
苦笑的看着宴经年的背影,这与三年前的场景何其相似,赵映晨不懂,为什么宴经年会如此抗拒一个人的靠近,即便是自己,也不行。
叹息着回到洞府内,身上的内衫微大,赵映晨挑起对襟处的白领,冷香扑鼻,如同高山雪梅般素艳,让人难以接近,但这细腻的布料又十分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