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宴经年并未深究这,而是扬起手中的酒壶,“小师叔要喝吗?”
“喝!”
不假思索般脱口而出,话音刚落,一个物件便从天而降,赵映晨赶紧接住,才没让酒壶中的清酒洒出来。
她后悔的,皱巴着脸掀开酒壶壶盖,一股醇厚的酒味儿扑鼻而来,壶中酒若水般透亮,若不是这酒味儿,赵映晨都以为这装的是水。
刚才口出狂言说要喝,现在也不好不喝,进退维谷间,赵映晨索性就“咕噜咕噜”灌了一大口,辛辣的口感从舌尖蔓延到舌根,又到喉咙,最后连同胃,都烧得火辣。
脸颊浮现淡淡的粉,赵映晨眼睛变得迷糊起来,“诶这,这酒”
话未说完,便蒙头倒下,在失去知觉前,只听见一声无奈的低笑。
“傻师叔,酒可不是这样喝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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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痛欲裂,赵映晨无意识发出一道痛苦的呻吟,旋即感受到有两根冰凉的手指,贴在自己的脑侧,轻轻的揉动。
过了好一会儿,赵映晨才缓过来,虚弱的睁开眼。
“好些了吗,小师叔。”
映入眼帘的便是宴经年暗含关心的眼神,赵映晨嘴唇微微颤抖,“云莜那,那酒也太烈了吧。”
这时她说话还有些大舌头。
“小师叔毕竟年幼,饮不得酒。”宴经年缓缓输入冰属灵力,让赵映晨滚烫的身子凉快些,眼眸低垂,暗藏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