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”秋生急急想说什么,却被夫子的声音打断。
“你们两个,给我出去!”夫子咬牙切齿道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严惩?”秋生艰难的头顶一盏茶,对赵映晨翻了个白眼。
秋生岁数不大,与赵映晨同岁,但身材宽大,几乎是赵映晨的两倍,夫子叫他们两人必须顶着一盏茶一动不动的站在窗户边,不允许洒落一滴水,这对秋生来说简直是难得龇牙咧嘴。
赵映晨眉目低垂,看上去十分乖巧温顺,她嘟囔着,“谁知道夫子今天会这样,早知道夫子今天心情不好就别惹他了。”
屋内跟着夫子背书的少年们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到窗外罚站的二人,离窗户最近的秋生听到少年们的窃窃私语,燥得脸都快烧起来,黝黑得脸庞上都有些发红。
反观赵映晨,却一副坦坦荡荡的君子模样,任由他人碎嘴,自己巍然不动。
最后站得二人腿脚发麻,酸软无力,所有学子离开后,夫子才放了他们一码,叫二人进屋背了书就放他们离开了。
此时已经夕阳西下,路边许多摆摊的都已经回家,剩下的也正准备收摊。
摸着咕咕作响的肚子,赵映晨失落道:“也不知道李嫂子家的馄饨摊收摊了没。”
“肚子饿了?我们还是回家吧。”秋生站在赵映晨身侧,在宽敞的街道上漫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