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你身上也是如同这边一般精彩吧。”锦夜拧着眉,方才还以为自己看花眼,孰料他真的受了伤,而且比起自己腿上,严重程度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……
阿楚沉默,一声不吭的拉下袖子。
锦夜靠回床头,闭上眼:“等到你能坦白的那一天,把这鞭伤的来由也一同交代了。”顿了顿,她又加重语气:“千万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华美轿子在某座府邸门口缓缓停下,见状伫立石狮旁的守卫见状赶忙上前,谁知那里头的人倒像是等不及了,自发掀了轿帘就大步迈了出来。
身着锦衣玉袍,举止洒脱不羁,不是那九王爷迟玥恒又是谁。
“你们主子呢?”他踏上石阶,抬首对上正前方悬在紫檀木梁上的牌匾,琉璃镶边,黑檀作底,而那正中的龙凤凤舞的“相府”二字在日色映照下愈加显目。
打量了好一会儿,迟玥恒忽而就觉得酸溜溜的,这先皇御赐的牌匾就是不一样嘛,比起来他的王府倒是寒碜了不少,赶明儿个叫当今圣上弄个更好些的给自己。
侍卫见其毫无征兆的停住了脚步,还以为是没有及时应答惹恼了对方,慌忙半跪下认错:“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,怠慢了王爷,请王爷恕罪。”
迟月恒哭笑不得:“起来吧,本王又不像你们主子那般喜怒无常,犯不着这么诚惶诚恐的。”
“谢王爷,谢王爷。”侍卫这才战战兢兢站直了身,“我家大人这个时辰应该在后花园,让小人为您通报一声。”
“不用,本王自个儿过去就行了。”迟玥恒径自穿过漆红大门,想起在别业的那晚差点吃了个闭门羹,他可不愿再让人先行通知严子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