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宝珠出去,安芝转身要去师叔屋子,撞上了站在身后的小叔,她即刻咧嘴笑:“小叔。”
唐侬看了她许久后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道:“你怎么什么事都要管。”该管的不该管的,都要做。
“师叔的事可不是什么别的事,就如小叔您的事,不管什么,我肯定都要管的。”安芝说的理直气壮,出门时没有告知小叔去做什么,如今事儿都办完了,倒是能坦荡些。
唐侬眼眸微深:“我的事你管不了。”
“那可不好说,小叔您能有什么事是我管不了的。”只要小叔愿意,她出门就能给他寻一门好亲事。
知道她心里想什么,唐侬笑了:“这件事不用你来管,行了,去忙你的。”
“你要真有中意的,我当然不用管啦。”安芝嘟囔着,也怕他再叫住自己说道,急忙进了师叔的屋子。
正在喝水的卿竹见她这神情:“躲什么?”难道沈少爷来了。
“撞见小叔了。”安芝叹了声,以往是爹和大哥管着,小叔纵着,如今这般她总是不大习惯。
“你的这位小叔,也是个奇人。”卿竹扬手让她过来,“衙门那边怎么样了?”
安芝知道她心中惦记着两件事,其中之一就是被抓走的曲家少爷:“听那意思,是要从这儿送去并州,如今他们伤的是朝廷命官,就看并州那边如何审。”
“他们不会死心的。”卿竹摇头,就算是现在不动,以后他们还是会寻麻烦,当年父亲也就是在那么小一件事上得罪了曲老爷,确切的说都算不上是得罪,不过是没有如曲老爷的意思罢了,就遭逢那样的灾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