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马车上时安芝已经打开来瞧过,但那时光线不明,看的也不仔细,取出来,略沉的金镯内,镶嵌的是玉。
女子皆爱首饰,但各地流行的都不太一样,金陵这儿多商户,穿金戴银的更多,京城那儿相对雅致,就如安芝手中的镯子,全然是金更显贵重不错,但内镶了玉,就多添了别致感,玉的颜色很浅,青白为主,色泽透亮,从缝隙间瞧过去,并非是整个玉镯,分量上也就比镶金的玉镯轻便一些。
“小姐!”宝珠在旁重声道,安芝转头看她,见她气鼓鼓着脸颊,“怎么了。”
宝珠看了她一会儿,泄了气:“我去给您端汤来,夫人吩咐的,不能忘记喝。”
看着她出去,安芝笑着摇了摇头,将那镯子抬起来,放在光亮下,微眯上眼,视线里的手镯异常闪亮。
须臾,安芝微扬起嘴角,往后靠去。
过了会儿,身旁有什么小东西蠕动着,安芝转头,小团子正奋力的往她身上爬,安芝将它捞起来,它便往胸口这儿拱。
“这几天太忙,忘了回来看看你。”安芝摸了摸它的脑袋,小团子看到了她手上的镯子,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,糊上了它的口水。
安芝将镯子从它口中拯救出来,笑着揉了揉它的脑袋,看着它的豆儿眼:“谢谢你。”
“汪!”小团子的尾巴疯甩着。
安芝笑出了声。
这厢沈府中,沈帧回去时已经很晚了,李忱将白天商行内收上来的帐摆到桌上,又拿了一封信出来:“少爷,是薛家二夫人派人送来的,说要亲自交到您手上。”